第61章 原来十六晚楼船灯会里摸的是她

        第二天,聂北没去黄家,一来他知道黄夫人和洁儿这母女俩一定卧床不起,起了也白搭,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就得不尝失了,二来是聂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聂北想到创业了!

        所以聂北来缘来楼找文清妹妹,美若仙子精明如妖精的文清妹妹应该会给出些中肯、符合这个时代的意见来。

        依然是一楼那个掌柜先接待聂北,客气得不行,“聂公子,我们三小姐交代了,以后聂公子来了,无须通报,我即可带公子上五楼去。”

        “那有劳了!”

        聂北上到五楼那一楼的掌柜就“功成身退”下楼去了,聂北轻轻敲门,里面传来温文清那淡雅得体、怡然清脆的声音,“文碧吗,进来吧!”

        “……”聂北愕然雨,倒也没出声说什么,反而是“卑鄙”的推门进去……

        聂北没想到这五楼已经被温文清弄成了闺房,而文清妹妹对门而坐,聂北一进去即可见到她,亦想不到的是温文清全身上下是居家服饰打扮,优雅而坐,素白的中衣囊在上身,右斜的纽扣整齐有序,但这室内炉火旺烧,温暖如春,不似室外,文清妹妹领口处纽扣不全扣上,再被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挺挺撑起,锁骨以下玉女峰对上的部位松拉拉的,粉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嫩腻的乳沟亦是显露“冰山一角”,凭聂北的经验几可推算“全貌”,聂北鼻血几可流下。

        中衣在小腹处最贴身,却因为文清妹妹是坐着的,质地柔软的素白色中衣皱皱匝匝,更添慵懒之意柔媚之感。

        聂北此时眼里只有仙子般的文清妹妹,飞快的走过去,在文清妹妹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轻轻的抓住了她那双嫩出水来的玉手儿,一个劲裂着嘴贱贱的笑着。

        温文清被聂北突兀的出现再突兀的亲昵动作弄得玉面飞霞,娇嗔薄怒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坏蛋,还不快点放开手,让田甜笑话我了。”

        “喔?”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现场”还有第二个人存在,只见这叫田甜的女子长长的秀发轻挽成束,然后弯转穿成一个结,不着半丝头饰的撇在背后额头两侧几许青丝低垂,柔顺而随意,额头前刘海儿散而不乱,显得秀气闲雅。

        一件合身得体的淡黄色的绣花镂纹的帛质袄子紧囊上身,袄子领口绒边起毛,但这袄子是没纽扣的,而是袄子其上附随一条束腰用的腰带,本是束腰扎衣用的,只是现在腰带解结,袄子轻披,胸前大开,露出米白色中衣,中衣柔软质地,低松而贴身,V 领处可见翠绿色的抹胸,抹胸紧紧束缚着田甜胸前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乳房,炫目的弧度让聂北的心为之火热。

        身下一着花絮格子的长裙窈窕而柔美,此时正安坐在帐幔遮挡处,胡床不高,她那双匀称的美腿轻轻着地,裙摆下一双红色绣花鞋小巧而可爱,竟然不着一丝污迹,个子不高的田甜有着匀称的身段,玲珑剔透的皮肤白里透红,上凸下凹的身子婀娜却娇小,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精致的脸蛋如牛奶细腻似膏脂,看样子和文清妹妹差不多年龄,应该不到十七,端的是花容月貌,此时正是黛眉轻蹙,明眸惊诧,红润樱嘴紧抿,似乎聂北对文清妹妹的亲昵举动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神情有点呆滞。

        本应该有些尴尬的聂北却一脸的平静,内心却大赞:好一个清爽的小家碧玉般的美女。

        但聂北心头又有一个声音:这田甜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聂北丢下暂时的疑惑,嘴上无所谓的对文清妹妹道,“人家羡慕你还未来得及呢,你看我,英俊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有深度、有爱心有热心,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颗爱你的心!”

        温文清犹如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的脸蛋儿绯红朵朵,犹如火烧云一般,艳丽非凡,既甜蜜又难为情的听着聂北那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表白”,清澈淡雅的眼睛妩媚带斜,剜了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胡说什么呢,人家好姐妹田甜还在这里呢,哪有你……你这样子说话的,不害臊!”

        “也对,听你的,还有一些就留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你说好了!”

        “你——”温文清本是淡雅平和的女子,却被聂北逗弄得芳心羞怩,又觉甜蜜,更在闺中密友面前大感羞臊,挣开聂北紧抓着的双手,红着脸娇声嗔道,“你还说!”

        “好好好,暂时不说!”

        温文清迅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但平复不了绯红的脸蛋,嗫嚅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不会生气赶我出去关门吧?”

        “人家穿件衣服啦!”

        温文清虽然芳心全交了出去,还断发明志了,照她这外柔内刚的性格,非聂北不嫁了,用句话说就是迟早是聂北的女人,可她还是有着女人的矜持,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需要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害羞是必然的,何况第一次被男子看到自己只穿睡衣的情况,多少有些难为情,抹不开面子。

        “反正我都看了,你换上都换不回来了嘛,再说了,又看不到里面……哎哟——”

        聂北望着腰间的玉手,再睇一眼羞不可耐的温文清,苦笑道,“说说而已,用不着这样吧,谋杀亲夫啊……哎哟——好好好,我出去总行了吧!”

        望着聂北一边揉着腰一边往外走的背影,温文清羞怩的同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感温馨和甜蜜。

        聂北把门带上,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加一句:“清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偷看的!”

        聂北的话让温文清的脸又是一红,啐了一口聂北。

        “文清你——”田甜见聂北出去了,忍不住想问些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个开头。

        温文清亦是知道怎么说好,红着脸一声不吭。

        “你选的是他?”

        温文清也慢慢放开心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那家伙他……”田甜一想到聂北这混蛋在楼船上抓了一下自己的……那羞人的地方,她就有点恨恨,亦是羞得不行。

        “我知道他是有点坏坏,不过他人不坏的!”

        “还不坏?简直是个大流氓啦,那晚在楼船灯会上你也看到了,他抓了我、我……那地方,嗯、多羞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田甜玉面生寒,很显然对十六那晚女扮男装在楼船上被聂北抓到了乳房一事依然谨谨于怀。

        温文清虽然觉得闺中好友很值得同情,但她当时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能看得清楚,不由得为聂北解释道,“那时候阿北这大坏蛋大无赖真的不像是知道田甜你是女子的,当时那坏蛋大无赖只知道和小城表哥默契的破坏我的灯会呢,那时候那坏蛋大无赖被田甜你掴一巴掌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呢,那时候觉得那坏蛋的表情特可爱,咯咯……”

        听温文清这么一说,田甜亦觉得当时似乎就是这样,也不由得展颜一笑,继而娇哼道,“哼,那也是他该死,现在我倒觉得掴得他少呢!”

        “还有啊,刚才他看到你的时候不也是疑惑一下的么?证明他暂时认不出你来啦,也就是说那次他事先必然不知道你是女子的,至于抓了你的这个之后知道不知道你是女子嘛……”

        田甜拍开温文清调笑的伸过来的“抓波玉爪”娇嗔道,“别闹啦,人家正郁闷着呢!”

        “咯咯……等一下我叫他向你道歉怎么样?”温文清一该刚才的促狭调笑的神色,认真的道。

        “我才不要,那无赖厚脸皮的家伙多半没个正形,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才好。”田甜恼怒的道。

        “要不这样吧,我呆会要他作首诗给你,要是他作不出来或许作出来你不满意,那你再决定原不原谅他,好吗?”

        温文清依然是向着聂北的,她知道聂北这方面很厉害,所以不着痕迹的帮了聂北。

        但田甜似乎不太领情,白了一眼温文清,调笑道,“人还未嫁,心就随人去了,没良心!”

        “好你个“甜甜”,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温文清一改平时孤高淡雅的形象,仿佛一个爱闹的小女孩一般,扑向田甜,田甜显然早有准备,娇笑一声闪躲开来,接着猛扑过来,一时间两个美丽的女子在胡床上笑闹折腾,秀发散乱,柔衣滚皱,遮掩不住嬉闹中两女的一些,那粉腻的肌肤都露了出来……

        咯咯声娇笑更是不停……

        聂北在门外只听到里面笑闹嬉玩,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无限风光,但幻想亦能大概想像得出里面到底有多。

        两女字在胡床上嬉闹折腾了还一会儿才停下来,两人都是玉面绯红,秀发翻乱,衣襟不整,粉腻腻的肌…

        肤都露了出来,特别是温文清,本来穿着就少,这么一闹,一只粉腻白腻的乳房都跳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娇嫩欲滴,仿佛盛开的雪莲花中的花蕊,无比。

        犹未完全消停的田甜忽然伸手在温文清那粉腻的乳房上一捏,温文清不由得娇糯糯的呻吟一声,“唔——别闹了!”

        “都这么大了,要不是知道你身体状况,还以为你有奶水了呢!咯咯……”

        温文清羞怩的嗔道,“你才有呢!”

        “你结婚后不久就会有了,咯咯……”

        温文清更羞,玉手一把捂住田甜的樱嘴儿,娇啐连连,“不准你乱说,要不然我可生气了!”

        田甜点了点头,温文清这才松开手,两个女人一时相对而笑,田甜接回刚才的话题道,“你说的,要聂北那大无赖大流氓作诗是你说的哦,他就是作了我也未必原谅他!”

        温文清知道闺中好友是刀嘴子豆腐心,一时气不过,用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散,所以淡淡一笑,无所谓的道,“好了好了,你生气的话等一下他进来你自己跟他一笔一笔算清楚,反正我不管了,我现在到卧室里换件衣服先!”

        田甜恨恨道,“我当然要跟他算清楚,他前两天在那寻春楼的大门处踹我哥一脚我还未跟他算帐呢!”

        温文清停下了脚,好奇的道,“喔?”